季森卓抬头，眼里立即闪过一丝诧异，他约的是程子同，但符媛儿跟着程子同一起过来了。大床上的被子床单虽然已经理平整了，但仍看得出诸多的痕迹，每一道痕迹都显示着，曾经有一对男女在这张床上有过多么热烈的举动……

季森卓没听，反而踩下油门加速。“你说的对，”程子同接着说，“的确有人黑进我的手机，看了我的底价。季森卓就是知道了我的底价，才赢了我。”

他还能怎么样，只能受着。符媛儿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他下了咒语，否则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事情，还一直坚持到最后……

“符媛儿，你应该去，”程子同开口了，“一个你追了十几年的男人，突然回心转意，你还不感激涕零，谢谢他终于看到了你卑微的付出。”这一个声音很清脆，直接敲打在了符媛儿的心上。

程子同回过神来，忍不住轻声一叹，眸中满是愁恼。他松开搭在她身上的这只手，等她退出去之后，他试图挪动被压着的那一只手。

她回到公寓，两位妈妈正在喝茶，气氛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紧张。她都这样了，于翎飞还能把她当做透明物体，她就算她厉害。